第二十二章:雪花膏
【蒋泊锋咬着后槽牙:“惯的你!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了是不是?”】
到了租住的大院,对门两对夫妻都上班去了,只留下几个小孩在院子里踢毽子。
甘涔躺上他的小床,木架子床被他晃得吱吱呀呀地响,甘涔顿时觉得舒服的不得了,果然还是回家好!
“你在这儿歇会,哥出去买饭,想吃什么?”
甘涔说:“都可以,不要猪肉。”
他不爱吃猪肉,对于猪肉是没饭吃的时候可以吃,但有饭吃的时候就不想吃。
不一会,蒋泊锋拎着两份盒饭回来,吃完饭,蒋泊锋让他睡会,他去搞证明。
甘涔乖乖地点点头,又亲了蒋泊锋一下才躺回去,转头看见蒋泊锋之前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哥,你买的什么呀?”
蒋泊锋这才想起来还给甘涔买了东西:“给你买的,涂脸的。”
提起这个,蒋泊锋原本都准备出门了,又折返回来,伸手轻轻拨弄了两下他的脸蛋儿:“还好,没晒伤就行。”
“当然了!你不知道这两天我的帽檐压的有多低!我走方队的时候都快看不见前面的路了!”
关于防晒甘涔可是做足了工作,宿舍里的潘文每天看他捂的那么严实,都说他不像是去军训的,像是去打地道战的。
甘涔才不管他怎么说,他可不想晒黑,他脖子被磨破,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不肯脱军训外套。潘文受不了脱了两天,穿着迷彩短袖在大太阳底下暴晒,凉快是稍微凉快了点,但就两天,现在黑的就只能看见牙了!
蒋泊锋当然不知道甘涔心里想着什么,他要知道甘涔就是为了不晒黑才把脖子磨破,估计还想抽他一顿。
甘涔趴在床上,晃荡着双腿,摆弄起蒋泊锋给他买的两个小盒子来。
什么呀
一打开他就惊讶了,竟然是雪花膏!还是栀子花味儿的!正经儿的南海牌子,甘涔抹了一点在手上,闻起来香味儿淡淡的又不俗气。
还说蒋泊锋忘了他,看来蒋泊锋还是时时刻刻心里都想着他的嘛!
甘涔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另外一个是红色小盒,上面写着:兰芳珍珠膏。
甘涔的表情顿时比刚才还惊讶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兰芳这个牌子现在卖的可不便宜呢!是绝对的梳妆台高档货,有不少女人花上大半个月的工资就为了买这么一小盒!才刚刚二十克,用完了外壳都舍不得扔,都要装点别的放在梳妆台上继续撑场子。
其实蒋泊锋从来不吝啬给他花钱,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
甘涔怔了一会儿,心里涌上阵阵暖流,他接着拆包装,里面是个能打开的小红盒,盖子上面雕着兰花样式,做工还挺精致,里头嵌着一面圆圆的小镜子,只是甘涔觉得,怎么是这个颜色啊
再对着后面的字一看,就彻底笑倒在床上了
蒋泊锋他、这是什么啊,这分明就是粉底啊!
甘涔看着手里的小红盒子哭笑不得,往手背上一涂就是一道堪比墙皮掉色的白,这个时候审美都在追求过度的‘白为美’,尤其是港片里,清一色白的发光的大美女,掀起风潮,市面上流行的粉底大都这样又厚又白,多涂两层就能去日本直接扮演艺伎了。
估计蒋泊锋就是看到盒子包装上大大的‘珍珠膏’三个字,没看到后面还有一个一行“美白修饰霜。”
不过想想,蒋泊锋就是看到了美白修饰霜,也不一定能懂这个‘暗语’。
甘涔想到蒋泊锋是个上辈子连他买的洗面奶和摁压牙膏都能搞错的男人,现在为了他在护肤品货架前纠结的样子就忍不住在床上来回打滚的笑,笑得肚子都痛了,接着是甜,从心里忍不住泛出蜜一般的甜。
甘涔仔细地把珍珠膏收起来。
这么贵的东西,可不能让蒋泊锋知道他买错了!再说了,其实也没错,蒋泊锋虽然不会挑这类东西,但他一直都知道给自己买贵的就是好。
甘涔心里美得甜丝丝的,玩着掌心的小盒子。
蒋泊锋还不知道他花八十五买了盒粉底,他去歌舞厅找了李宏,李宏知道他有个在华京念书的弟弟,听说是想开医院证明,就说多大点儿事。
李宏带着蒋泊锋去了市人民医院,找了一个心血管科室的大夫。
大夫看样子和李宏很熟,言语间还问他周老板的身体怎么样了。
蒋泊锋在楼下超市买了一条红塔山给医生送过去,医生收了烟,一听就是军训的事,又夸了几句他弟弟真厉害,能考到华京去,然后给蒋泊锋开了个有点先天性心脏病的证明,不能剧烈运动之类的医嘱。
拿到了证明,蒋泊锋开车给李宏送回了歌舞厅,李宏看着座上还有一条万宝路:“你小子,跟哥还客气什么,你弟弟就是我弟弟,照顾照顾都是应该的!”
蒋泊锋笑着说:“麻烦李哥这么热的天还陪我跑一趟,就一块儿买了,放车上,省得从办公室拿了。”
李宏就爱抽这个,他笑笑,摆摆手,让蒋泊锋赶紧回去看弟弟,别忘了晚上要早点过来。
蒋泊锋在路边打了个出租车回去,下午快四点钟,蒋泊锋一推门,就看见甘涔已经睡醒了,他只穿着背心小短裤,坐在床上,手指尖正沾着乳白色的雪花膏往小腿上涂着。
“哥,你回来啦!”
甘涔浑身都又白又嫩,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嫩豆腐儿,这会儿他正并拢着腿,两条白润又有肉的大腿根儿贴着拢在一起,成一条细细的缝儿。
满屋子窜进鼻尖里的全是雪花膏的香气,蒋泊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证明开过来了,明天拿到学校去。”
“真的?!哥!我不用军训了?!”甘涔激动地丢掉雪花膏,从床上跳到蒋泊锋身上,他两条腿紧紧缠着蒋泊锋,让他抱着自己:“我是不是不用军训了!我是不是不用晒太阳了!我是不是再也不用踢正步站军姿了!!”
蒋泊锋说:“嗯,是”
甘涔开心地要命,对着那张宝贵的证明左看右看,忽然察觉到了屁股底下某根火热的东西好像开始抬头顶着他。
甘涔坏心的装作没看见,搂着蒋泊锋的脖子,伸手从床上捡起那盒雪花膏:
“哥,我后背晒的可疼了,刚才都涂不到,你帮我涂。”
甘涔不由分说地把雪花膏塞进蒋泊锋手里,转身趴回床上,往上卷了点小背心,露出光洁展细的脊背,和一把收紧的蛮腰。
“哥,你快给我擦擦,刚才擦的得我胳膊都酸了,好酸,”
甘涔把脸埋在枕头里,怕自己笑出来。
过了一会,果然瞥见身后的蒋泊锋‘很是忍耐’地走过来,手指沾一点了雪花膏,试着往他的脊背上涂。
“这样吗?”
甘涔精巧的蝴蝶骨连着漂亮的脊背线,一直到两个可爱的腰窝,再到忽然高起的臀线,蒋泊锋的手上有茧,粗粝的手指摩挲在细嫩的肌肤上。
“嗯,嗯啊,再往下一点儿,嗯啊!再重一点儿…,轻点儿!轻点呀!”
甘涔埋着脸,故意叫得又纯又浪,听得蒋泊锋的血都要涌到头顶上去!
“想好好涂,就给我闭会儿嘴!”
蒋泊锋咬牙切齿的说。
甘涔埋在枕头里憋笑,憋地快喘不上气,又赶紧收敛笑意,回头很是可怜的道:“叫也不让叫啊,那你技术不好还不让人说了,哎呀!你怎么硬了呀,满脑子什么思想呀!快点涂,我晒的好疼呢!”
“作吧你就!”
蒋泊锋恨恨地,被他一句疼搞得没办法,只好忍着火继续给他涂。
好不容易涂完了后背和腰,蒋泊锋扔开雪花膏,覆身准备亲上去,又听见甘涔哼哼两声,一双纤细的手腕子摸到身后,勾着他的小短裤边,一点点的褪下来
“这里也要涂”
蒋泊锋红了眼,一巴掌扇在他赤裸裸的屁股上:“你屁股也让晒着了?!”
甘涔轻轻地叫了一声,也不去挡,就可怜巴巴低着头,撅起一点屁股:“这两天整天都坐在地上,都让硌着了!哥,屁股真的疼!”
“我真是欠你的!等着吧,把哥搞坏了看你上哪儿哭去!”
蒋泊锋咬着后槽牙骂了他一句,只好忍着胯下耸立的都能挂旗的欲望,扣出雪花膏给甘涔涂。
甘涔的屁股又圆润又肥嫩,一把掐上去都能从指缝里溢出些肉浪来,蒋泊锋恨恨地擦完了,他解开皮带上床,就看见甘涔又回头
“又他妈哪儿疼?!”
“蒋泊锋!你现在是不是对我不耐烦了!”
甘涔撅着嘴巴,一双眼睛好不愿意地瞪着他。
蒋泊锋深呼吸一口气:“没不耐烦,说吧,哪儿疼,哥一下给你涂完了,一会不许再叫。”
“不是疼”甘涔强忍着笑,又趴回去,伸出两只手扣在肉嘟嘟的臀瓣上,无名指和中指轻轻朝两边扒开一点臀缝儿:
“你刚才没涂完呢,我这里也要涂!啊!”
蒋泊锋觉得自己要是再着甘涔的道儿那指定是自己有点病!
“啊!啊.!!哈哈,你干什么呀蒋泊锋,别,!哈哈,我错了!我逗你玩儿的!我错了!我不敢玩了好不好!”
甘涔被蒋泊锋拖着脚腕子拖过来“制裁”,他怕痒,不停地又笑又躲,被蒋泊锋从脚踝直接扒掉了内裤,香腻的雪花膏就被送进后穴。
“惯的你!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了是不是?!”
湿热的穴眼被挤进白腻腻的雪花膏,甘涔努力适应着,又叫又笑:“没有,啊,!我哪儿敢呀!没有呀,轻点,哥!轻点!”
两个人的喘息开始在房间里逐渐高起,不知过了多久,太阳都要下山,甘涔被蒋泊锋抱着翻过来,架着双腿正面一下下地凶猛顶撞。
甘涔早就射了,他嗯嗯啊啊的叫,蒋泊锋吸了口气,然后更快地冲刺起来。
甘涔知道蒋泊锋这是要射了,不管前面用什么姿势,蒋泊锋在后面总是最喜欢正面抱着他操,看着他的脸操到射,就在蒋泊锋要抽离出即将喷发的鸡巴的时候,却被甘涔一下子收紧了吞吃的小穴,夹紧了不让他走。
蒋泊锋让他夹得头皮都发麻,甩了他臀肉一巴掌:“放松!”
这这儿给他洗不方便,怕甘涔闹肚子,蒋泊锋不怎么射在他里面。
甘涔不依,两条腿缠着蒋泊锋精壮紧实的腰肌让他进的更深,不让他出去:“不要,我要你射我里面,蒋泊锋,我要你射在我里面嘛!”
甘涔的小嗓音贴着蒋泊锋的心窝子喘,又甜又娇,扭动小腰非要蒋泊锋射在他里面,蒋泊锋埋头架着他的腿,顶撞愈来愈凶狠。
直到数股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甘涔娇嫩的穴眼最深处,烫得甘涔嗓音都变了调,猛地夹紧了双腿,绷着抬起了腰。
蒋泊锋喘息着,伸手拨了一下甘涔汗湿的刘海。
“舒服了?”
“嗯”甘涔沉浸在被内射的快感里。
他是格外喜欢被内射的那一类,甘涔重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安全感,他的归属只有蒋泊锋能给他,只有蒋泊锋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烫着他最娇嫩敏感的最深处,他才觉得蒋泊锋是真真切切地就在他身边的。
蒋泊锋亲了他额头一下:“哥给你洗洗。”
甘涔摇头,黏着蒋泊锋的脖子撒娇:“不要,要待一会,我喜欢嘛…,想哥陪我睡觉””好,睡吧”
蒋泊锋怜惜地吻了吻他,他能察觉到今天甘涔的不安。
从以前就是,他们开荤之后,如果因为什么事两个人两三天没见,甘涔就一定会缠着他,让他射在他里面,而且不让洗,更何况这次是整整七天没见。
蒋泊锋搂着怀里的人,自己这次真的把甘涔一个人丢下太久了
甘涔睡了一会,蒋泊锋看了眼时间。
“乖,哥给你弄干净你再睡,不然要闹肚子。”
甘涔醒了点,点点头,蒋泊锋穿上衣服,去外面烧了壶热水,又兑上点凉的,在盆里试了试水温,让甘涔坐在他腿上,手指慢慢伸进去撑开一点。
穴里一股股黏腻的淫液往外流,粘稠的精液混着操成乳白油沫的雪花膏,蒋泊锋往里伸了点,甘涔就动了动腰
“你不做了呀?”
蒋泊锋一点点的扣:“不做了,晚上哥有事,钱给你放桌子上了,你自己买饭吃,还有,如果哥回来得晚,你就自己先睡,记得锁门。”
甘涔被手指弄到里面,哼着点点头。
弄干净了,蒋泊锋要走,看他困得不行,放他在床上睡觉了。
作者有话说:
“一周”叫很久吗??莫拉古??伊克斯cue似米?一周叫丢下他很久吗?!
甘娇娇真的好会驯夫哦!!
一下子就让蒋爹陷入“自我反省。"!
蒋哥:把握不住。
呜呜抱住大家!!谢谢宝贝们的留言和点赞!太开心了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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