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我还能怎么乖啊

【妈的,蒋泊锋你他妈法西斯啊!你还想让我怎么乖啊!】

蒋泊锋又带着甘涔去看了前面一栋,区别不大,都是别墅花园,甘涔还是更喜欢第一栋,没别的原因,就是眼缘。

定了之后,下午蒋泊锋就带着甘涔搬家了。

这是他们来到建京的快三年来的第三次搬家了,第一次他们落脚在简陋的大院,属于他们的西间小屋只有不到四平米大,半夜上厕所还得打着手电去巷子角,他和蒋泊锋从头到脚的东西都凑不满一个小行李箱。

之后是三楼的两室一厅,他们慢慢添置了锅碗瓢盆,电视洗衣机,如今是第三次搬家了,新房子所有家具家电都一应俱全,行李光是甘涔自己的衣服春夏秋冬的叠在一起,三个箱子都装不下。

原来的屋子蒋泊锋交的是半年的房租,甘涔还有些心疼,后来一看这儿整栋别墅用的都是中央空调,这可是才九五年啊!哪怕是上辈子回来的甘涔都被蒋泊锋送领导的大手笔吓到了。

几个工人把箱子抬进来,原来的家电蒋泊锋说回头找个回收废品的卖了,甘涔一听:“哥,别的不要,我们那台洗衣机还去年才买的呢,收废品也太亏了吧!要不一起搬来吧,楼下一台,楼上咱也可以装一台啊,这样咱俩洗衣服就不用跑了…”

蒋泊锋失笑:“奇了怪了,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过日子了?洗衣机装房间里,哪有水管啊?亏你想得出来。”

甘涔被蒋泊锋捏着脸:“哎呀,那可不得省嘛,我还得省钱买车呢,你又不给我买!”

蒋泊锋听出他的挤兑,笑笑:“说什么也不买,别想了。”

甘涔撅撅嘴巴,不过一会他上楼看见卧室漂亮的雕花梨花木大床,就又笑了,换这么大这么好看的房子,笑脸都是忍不住的。

下午蒋泊锋还有事要回京成,找的工人来回几趟放下他们的行李,好几个大箱子堆在客厅,蒋泊锋一直等工人走了,才拿上车钥匙:“行李等我来了一块儿再收拾,你先把这几天要用的拿出来就行了。”

“知道啦知道啦。”

甘涔点点头,蒋泊锋把房子钥匙给他,就开车回公司了。

甘涔一个人在新家里上看下看,他和蒋泊锋的卧室在二楼,甘涔摸着窗帘的布料,又厚实又有刺绣,不愧是现在的富贵风格,想想从前他们住的地方窗帘都只到窗户一半,现在都是落地窗帘了!

甘涔摸摸,又趿拉着拖鞋噔噔噔地跑去楼下,花园也好看,交给甘涔打理他肯定是不会打理的这样漂亮的,不过他一直都是享福的命,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打他住上带花园的房子起,那都有别人替他打理。

甘涔开心的很,连带着这过于豪贵的装修也觉得好看了!虽然是有点土奢,但土奢也是奢!

他原本就喜好张扬,从前拉风的跑车不知道缠着蒋泊锋给他买了多少台,甘涔看了一圈,没有再更满意的了!

甘涔笑眯眯的,厨房里小一些东西还没添置,不过也不要紧,慢慢添,他和蒋泊锋的东西不也是一路走来越走越多?

甘涔把他和蒋泊锋近来要穿的衣服挂进衣柜里,他不是干活的料儿,不一会就累得腰酸背痛,剩下秋冬季的棉衣干脆就放在箱子里,从冰箱里拿了瓶汽水,躺在床上。

他的头发微微出了汗,窗帘外是宁谧的微风,无论是哪个时代,静都比闹来的更加昂贵。

甘涔躺了一会儿,兴奋的喜悦褪去后,他的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

没有生活在过去的那幢小洋楼,而是搬来了这里,这让甘涔心里一块终日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但是猛然间换了,他又生出一阵说不出来的唏嘘感慨。

上辈子,他跟着画家穷困潦倒,过得生不如死的时候,曾经无数次的祈求奢望能回到过去,只不过当午夜梦醒,他仍旧身陷深深泥潭,他无论如何也没想过,上天竟然真的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竟还能回来

甘涔在床上翻了个身,闭着眼睫,他从来不否认他是个自私的人,这辈子如果没有意外情况,他大概是打死都不会告诉蒋泊锋自己重生的事,他开不了口,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这辈子他是干干净净跟着蒋泊锋的,他也想这一辈子在蒋泊锋眼里,他都是他干干净净的心肝宝贝。

甘涔想了一会儿,放下乱七八糟的心绪,拿起电话给蒋泊锋打去,再说话时,甜甜的嗓音里已满是雀跃:“喂,蒋泊锋,这个房子好好看!花园我也喜欢!好漂亮!”

蒋泊锋那边在接待几个江西的老板,果然,听见他喜欢,蒋泊锋跟着眉头也舒展许多:“你喜欢就好,哥晚点打回给你。”

甘涔点头:“好吧,那你晚上早点回来呀!”

蒋泊锋说好,又叮嘱他:“不要乱跑。”

甘涔挂了电话,在大床上滚了滚,便跑到楼下客厅,蒋泊锋打包的虾和粥已经凉了,他懒得自己热,便拿上钥匙出门了。

沿路的几幢别墅都已经住上了人,三楼的露台晾晒着衣服,甘涔走到了小区门岗,问门卫哪里有小饭馆?

门卫是个外地的,听不懂他讲话,甘涔比划半天,放弃了,回去凑合吃了两口,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新电视是32寸的,是现在最好的彩色电视品牌,还能放VCD,只不过没有买影碟,甘涔只好作罢。

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来已经是晚上,人也在床上了。

卫生间有淋浴的水声,因为他睡着,房间里关了灯,哗哗地水声从亮着光的浴室门里淌出来,听得甘涔心猿意马,他拧开洗手间的门。

蒋泊锋正在洗澡,他宽展脊背水流冲过,顺着蜜色的肌肤往下淌,精壮有力的肩头一头黑煞猛虎正欲撕开獠牙烈口,再往下…,甘涔舔了一下嘴唇,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蒋泊锋火热的脊背,亲上他的纹身。

“你怎么不叫醒我呀…!”

蒋泊锋说:“看你睡了,”

甘涔同他一起淋水,反手撩起短袖要脱,露出一小截儿蛮腰,打湿的水顺着他窄紧白皙的小腹往裤腰里流:“哥…,我还没用过浴室呢,我想和你一起洗…,啊!你慢点呀!”

蒋泊锋对于他的欲求根本不用上什么撩拨,胯下耸立火热的鸡巴就是最好的表达,蒋泊锋不废话,从下到上撸掉甘涔的湿透的衣服,又去扒甘涔的裤子,内裤,伸手去前面撩拨甘涔的性器。

“别弄嘛,你先进来…,”

甘涔经不住弄,他射了就不想挨操了,他手指并拢捂着自己的性器,趴在瓷白的墙壁。

“上周都没做,你轻点弄呀”

蒋泊锋挤着沐浴液给他开拓,一手握着蓄势待发的鸡巴,一手掐着甘涔的腰:“踮踮脚。”

他和蒋泊锋的身高相差的太多了,两个人都站着对不上靶

甘涔绷着大腿,趴在流淌着热水的瓷砖上,往上惦着脚尖,被蒋泊锋一手揽抱着腰又往上提了些,湿润的穴眼一张一吞,往下一点点吃进硕大的鸡巴头。

“慢点,哥,慢点…!”

这个姿势甘涔第一次尝试,蒋泊锋顶撞起来,甘涔被操得大腿直颤,这个姿势真是又痛苦又爽,他穴里被蒋泊锋的鸡巴撑得又涨又热,腿软地要站不住,偏偏刚松懈一点儿,身后的鸡巴就顶的更深,强迫他踮起脚尖…

“嗯…,啊…!哥,哥,我站不住了…,太深了啊,你抱我,你抱着我!”

甘涔站不住了,回头吻着蒋泊锋要他抱起自己,蒋泊锋抽出性器,将他正面抱起来挂在身上,甘涔酸累的双腿一下子就缠上蒋泊锋的腰腹。

“啊!不行…!不行不行!蒋泊锋!这样好像操的更深了!”

甘涔脊背抵着墙面,全是水,根本用不上力,换成正面的姿势,他全身重量好像都钉在蒋泊锋那根比铁还硬的鸡巴上了,鸡巴靠着重力长驱直入,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甘涔一下子被顶地流出了眼泪,偏偏后面的墙壁湿滑,他连个支撑都没有。

“蒋泊锋,蒋泊锋!我要掉了…!”

蒋泊锋一下一下的顶撞,甘涔两条腿都软软地堆在胸前,没一会,他射了,精液溅上蒋泊锋的腹肌,他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蒋泊锋皱眉,扯过一旁的浴巾,抱着甘涔去外面的床上操。

甘涔射了,高潮的快感过去他的精神就有些松懈,蒋泊锋还没完事,俯身顶了一记深的,问他:“下午是不是想挨打?”

甘涔听见这话,抬头看蒋泊锋,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情侣哪有不爱玩的,甘涔红着脸:“行,那你轻点儿呀…,”

蒋泊锋抽出了鸡巴:“跪着,屁股撅起来。”

甘涔的性器也再一次抬起头,他听话地翻了个身,跪在柔软的大床,翘起屁股。

他有点期待,还有点兴奋!没想到蒋泊锋这个大闷骚竟然现在就开发出床笫间的小情趣了!未来的生活果然更性福了啊!!

甘涔摆好姿势,清清嗓子,还没开始叫,就听见后面奚奚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儿。

甘涔一回头,见蒋泊锋从丢在旁边的裤子上抽出了皮带。

甘涔惊了:“啊?!用、用皮带啊?这个好疼了,我不要了…!”

蒋泊锋哄他:“哥轻轻的打,嗯?”

甘涔有点动摇,倒不是因为蒋泊锋说轻点儿打,而是蒋泊锋这会儿赤裸上身,腹肌火热又分明,手臂精悍,反手折过皮带握住,实在是帅的有些抵挡不住,

甘涔吞了一下口水:“那、那,你真的轻点儿啊…”

甘涔又趴了回去,别说,蒋泊锋在身后握着皮带,那种天性里的压迫感让鸡巴还没操进去,甘涔后面就开始不自觉地冒淫水了,羞耻和快感就直冲脑顶,随着一声凛戾的嗖啪,抽下来的皮带贯穿了整个白嫩的臀肉。

“啊!”

甘涔没有防备,疼地倒在枕头上,伸着白皙的手腕子连忙挡着身后红起一道的臀肉:

“你混蛋啊蒋泊锋!怎么说话不算话!说好了要轻点的,你骗我!!”

蒋泊锋问:“下午去哪了?”

甘涔还疼着呢:“能去哪儿啊,在家呢!”

“再想。”

蒋泊锋挡开甘涔的手腕子,照着他的屁股就抽去一下,甘涔疼得挣脱不掉:“妈的蒋泊锋你发什么神经啊,我能去哪儿啊!我就门口买了个饭,还没买着!”

蒋泊锋沉声道:“我跟你说过在家待着。”

甘涔红着眼睛,恼了:“你讲点儿道理啊蒋泊锋!我又没饭吃,还不能出去买了!虾也是凉的,你知道我不会热的,你要饿死我啊!”

甘涔真的疼了,他甩开蒋泊锋的手,去一边扒拉着自己可怜的屁股:“混蛋!你打得疼死了!”

蒋泊锋见状,凑上去:“真疼了?”

甘涔没好气的控诉道:“你自己多大力气你自己不知道啊!打你试试!”

蒋泊锋亲了他一下,捞过他的腿,大掌拢着甘涔的纤瘦的脚腕子提起来,对准被抽红的臀瓣穴心,扶着鸡巴顶了进去。

“以后乖点,就不打你。”

甘涔被提着腿,整根鸡巴顶进去,涨得他喘了口气,委屈的很:

“妈的,你他妈法西斯啊!我还能怎么乖啊,你让我上大学我上了,不许逃课我也不逃了,不买车就不买车,还有下午,我在车里明明哭的正起劲!你一吼我我立马就停了,现在打完我,说操就操,你还想让我怎么乖啊…!”

蒋泊锋亲他:“现在是听话多了…”

“滚!”甘涔被他吻着,一会也没什么脾气了,抬头,又看见蒋泊锋扶着他大腿的手里还握着皮带。

他撅撅嘴巴:“那别打了吧…,再打我真的疼萎了…!”

“不打了。”蒋泊锋扔掉手里的皮带,架着甘涔的腿一下下操到最深处。

等做完了,甘涔穴里的精液都没洗,他不知道从哪扒拉出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的屁股照:

“我就说肯定抽出印子了!蒋泊锋,你太过分了!人家搬新家都送老婆烛光晚餐,最次也是一束玫瑰花儿,你倒好,送我几道皮带凛子!”

蒋泊锋说:“过来我看看。”

甘涔趴过去,其实没什么严重的,顶多明天就好了,甘涔却不依不饶的,说蒋泊锋这是在床上搞不平等的霸权主义!

甘涔多数骂他时下一句都是要提条件,蒋泊锋的手指沾了甘涔穴里溢出来的精液,他抽过床头的纸巾给甘涔把股间的黏腻擦了擦:“直接讲。”

甘涔咳嗽两声:“,咳咳,我不管,你弄疼我了,你得给我弄个驾照…!”

见蒋泊锋没说话,甘涔撑起身子,好委屈的瞪眼:“我都答应不买车了!弄个驾照也不行啊,反正我早晚都要开车的,你先弄个驾照给我嘛!”

蒋泊锋还是不说话,甘涔气得趴下身子,转过头,只留个生气的后脑勺给他:“亏我十几岁就跟了你,连个驾照也不给,我看你不仅是法西斯,还是史上最抠门的法西斯!”

蒋泊锋拿他没办法,摸了下他柔软的发丝:“行,给你弄。”

作者有话说:

甘小涔(红着眼):妈的,老子已经乖的不能再乖了!蒋泊锋你别太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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